朱祁镇澹澹一笑,道:“是啊,如果朕去了漠北,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努力思考,脱脱不花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今天终于想明白了,原来,目标是自己。
虽然一切都只是推测,不过,已经很接近事实真相了。
砰砰砰!
门外有人敲门,袁彬不满道:“方才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要来打扰我!”
“大人……东厂来人了……”
袁彬眉头一挑,问道:“谁?”
“东厂秉笔太监,萧敬萧公公求见!”
袁彬看向怀恩,投去询问的目光。
怀恩茫然道:“我没让他来啊!”
袁彬又看向朱祁镇,朱祁镇便轻轻点了点头。
“请进来!”
“是!”
不多时,门开了,萧敬火急火燎地走进来。
“奴婢叩见皇上!”
朱祁镇澹澹道:“起来说话吧!”
“是!”
萧敬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份奏疏。
“这是漠北栖栖克送到内阁的请奏疏,诸位阁老们又转送到了司礼监。”
朱祁镇没有接,而是说道:“念与朕听。”
萧敬躬身道:“栖栖克上奏,恳请皇上巡视漠北!”
朱祁镇:……
袁彬:……
怀恩:……
萧敬并未察觉有何异样,继续说道:“恳请皇上批示!”
怀恩赶忙道:“皇上出巡乃是大事,你先回去,告诉栖栖克,等内阁和礼部议过,再做定论。”
袁彬却说道:“此人狼子野心,暴露无疑,干脆臣去把人抓了得了!”
朱祁镇摆摆手,道:“你把她抓了,脱脱不花还会来吗?”
袁彬急忙道:“抓拿脱脱不花需要从长计议,退一步说,鞑靼残部已经不具备犯我大明的实力,他们是死是活已经没有意义。”
朱祁镇却不这么想,这件事背后肯定没这么简单,一定还有自己忽略的东西。
隐患没有排除,始终是个隐患。
想要找出真相,唯有将计就计,以身做饵,将脱脱不花这条大鱼钓出来!
“朕偏要看看,脱脱不花筹划了这么多事,究竟在搞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