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签了吧!”见孙超华签了字,他才放下心来。
“想必课长担心我另找工作,才催我签了合约吧!”孙超华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陶课长以为超华看穿了他的心思,吃惊地问。
“没有,开个玩笑而已。”孙超华赶紧掩饰,不想让陶课长难堪。
超华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久别重逢,妻子高兴,儿子欢心,六岁的儿子当晚,就睡在他们中间,生怕他马上要离开似的。
儿子睡得很甜,妻子说,“整天念叨你什么时候回来,昨晚一夜兴奋地没有睡好,醒来就问你回来了没有,现在你回来,他倒睡得很香。”
夫妻聊到午夜三点,妻子说,“明天你得去跟刘厂长说明情况,咱不能介入他们争权夺利之中,更不能让他们把我们扯到这个是非旋涡。”
第二天,超华拿着五种不同镜架,到刘厂长办公室后,把它放其办公桌上一放,说,“昨天回来,今天就来拜见老领导,没有什么好送的,给你带来几副太阳镜,相信你一定感兴趣。”
刘厂长见孙超华来了,还给他带来这些不同类型的太阳镜架,本来想劈头质问孙超华,好好教训他一顿的念头突然改变,对超华不冷不热地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拿这些弥补过不来了,当我是小孩吗?”
“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如果是真的,我还会这么坦然,兴致勃勃来你这里吗?”
孙超华说,“我接到爱人电话,马上回来跟你当面解释,足以证明我的诚意。”
“其实前些日子,把你爱人叫来训斥一顿,还发了最后通牒,事后一想,觉得不对,难道有人故意混淆视线?”
“老板英明,你想想,我在千里之外,每天加班加点,汗流浃背,哪有时间过问厂子情况,再说,我当初就自愿辞去中层干部职务,你还好心想留,我为何要参与对你不利之事,难道我不清楚,谁给我批的留职停薪吗?”
孙超华的几个反问,说得合情合理,刘厂长觉得也对,他孙超华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跟咱们厂苏成他们有联系吗?就是他说你参与了不利我的事。”刘厂长给超华指名道姓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