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宿:“这些年,你怎么样?”
“……”这本来是他想问的,容晚青看着变了好多的狸宿,心中也想知道,这两百年他经历了什么。
容晚青:“我很好,只是小姐……”
提起那个人,容晚青平寂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沉痛。
狸宿:“……她怎么了?”
“……”
…
竹幽园。
简陋的床边蹲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头,头发花白,他焦心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娃娃。
女娃娃小脸白嫩,带着天然的婴儿肥,但被子隆起的弧度很瘦小。
女娃娃昏迷中也紧皱着眉,脸颊上蔓延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阿阆将水盆里的毛巾拿出来,拧掉多余的水,将冰凉的毛巾放在女娃娃的额头上。
依稀能够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恶妇嗓门粗大,“你在开什么玩笑?那个死丫头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不可能让你带走去见少祭司。”
另一个是被容春南派过来的下人。
下人:“姑姑,你可别为难我了,这少祭司摆明就是要算账的……”
恶妇:“这我可不管,死丫头现在这样出现在少祭司面前,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这个死丫头成日在外面乱跑。
这次不知道又怎么把身上弄得遍体鳞伤,回来后就高烧不退,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估计是要熬不住了。
下人急得跺脚,“可你这不让我们带她走,你还是得倒霉,我们也要被牵连……”
恶妇不懂下人这么急做什么,还有他眼里的惊慌,是在怕少祭司?
少祭司有什么可怕的?
恶妇心里对狸宿的印象,还停留在两百年前。
两百年前的少祭司,就已惊才艳艳,懂节知礼,君子如兰,可也性子温吞,不吭不响,人人可欺。
宿主才不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