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冠仪危险的眯起眼睛:“怎么?刚才你说当牛做马都可以,怎么如今有做人的机会你反而不愿意了,莫非是做畜生做惯了?”
蕊珠噙满泪水的眼珠子瞪了他一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下官也觉得殿下的提议甚好。”秋姝之眼看着这人就要赖上自己,连忙顺着月冠仪的话说下去。
“大人!”蕊珠扑在地上想拉住她的裙摆,却没秋姝之避开。
月冠仪淡淡使了个眼色,长安心领神会的上前不顾蕊珠的哀求,强制着把蕊珠架走。
“蕊珠的事,多谢殿下了。”秋姝之说道:“若不是殿下出手相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月冠仪柔柔一笑:“不必客气,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这些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他做梦都想将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苍蝇全部剔除干净,一个不留。
“他也是个可怜的男子,还请殿下好生照顾。”她嘱托道。
“好。”月冠仪干涩的笑了笑,喉咙像被人灌了一口热炭,越是吞咽就越烧得狠。
长安将蕊珠连拉带拽的拉出了院子,蕊珠还想反抗,长安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那副谄媚无辜又柔弱的样子最会勾起女人的怜爱之心,刚才要不是顾忌着秋姝之在场,他早就想上手了,现在他们都在后院,任他叫喊的再厉害秋姝之也听不见,他也就放开了胆子狠狠抽了一巴掌。
娇滴滴的蕊珠哪里是练家子的长安的对手,一个巴掌扇的眼冒金星,半张脸瞬间肿胀了起来。
长安心里终于痛快了一分,这就是跟他主子抢女人的下场。
“住手。”清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殿下,这人您说怎么处理。”
月冠仪冷冷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纤弱男人:“自然是送到绣房。”
“可、”长安惊愕道:“这个男人刚刚还试图爬上秋大人的床,您就这样放过他了?”
以德报怨?这可不是月冠仪的作风,他不扒了蕊珠的皮就已经算慈悲了。
月冠仪眸色低垂,染了一层朦胧的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