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宁把沈安捞入怀里,死死地箍着,低低道:“乖孩子……”
傅风宁身上的毁灭基因和暴戾情绪,正在疯狂地蔓延和滋生。
他得把沈安送到安全的地方,避开他。避开一切可能面临的伤害。
他还得叫林瑜带人来,把他带进私人医院里,他易感期时应该待的地方。
就在短短的五分钟内,傅风宁心底已经做好了对生活、工作的一切应急安排。
他现在看东西,只有被聚焦的那片小小的地方是彩色的,其他任何的风景都是黑白灰三色。他抱起沈安踩在地毯上往外走时,就像是踩在深渊沼泽里。
把沈安往他的床上放时,沈安忽然伸手拽住了傅风宁的袖子:“傅叔叔……您的嘴角……在流血。”
那是被傅风宁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迹。
沈安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擦掉它们。
傅风宁只觉得被沈安手指擦过的地方,痒得不像话。
傅风宁钳制住沈安的手腕,他的太阳穴犹如被针扎一般地疼,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只平静地道:“傅叔叔易感期临时来了,很危险。得和安安短暂分开几天。我所剩时间不多,等我回来,再跟安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