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电梯,他的父母就拉住他,神秘兮兮地问:“年年,你爷爷最后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真的?地下室的保险箱密码也没告诉你?”
“没有。”
“不可能。”傅司年的爸爸笃定道,“我是你父亲,你也要瞒着我?你小子想造反?”
“爷爷去世之前一直在念奶奶的名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傅司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眼神像十二月的天空一样冰冷灰沉,令人不寒而栗。
傅司年的父母退后了一步,让傅司年坐电梯走了。
下到医院的一楼,看到停车位置上停满了全部是豪车,像一场浩浩荡荡的车展。傅司年按响钥匙,找到自己的车,开门上车。
坐在驾驶座半晌,他依旧不动,眼神直直地盯着前面的花坛,过了好一会,他才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去拨打许落嘉的电话号码。
可是电话始终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