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久。
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我?”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你说得对,真他妈对,我就是没心没肺,我恨不得我家的人都死干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陆以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的脖子。
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这点力气能掐死人吗……再用点力啊,你敢不敢啊。”
陆以朝的手臂抖起来,下一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祁砚清捂着发热的后颈,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一条疯狗,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都很浓郁,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的头发,露出那个完整的标记,咬得太狠了,一直往出渗血珠。
陆以朝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了,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微凉的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我恨死你了。”
正在发高烧的陆以朝抱紧祁砚清的衣服,身体瑟缩发抖,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语:“祁砚清……”?
(看人设图!)
第96章清清感觉不到疼
陆以朝这一觉睡得很沉,上午被阳光晃醒,一睁眼就觉得头疼的要裂开了一样。
他翻了个身呼吸滚烫,身体一阵阵冒冷汗,一晚上高烧没退,反而变本加厉地烧起来。
一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陆以朝咳嗽着起身,坐在床边觉得头很晕,缓了几分钟没有一点好转。
只好打车去医院打点滴,这个退烧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