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来闹去,更像是打情骂俏,反正江声出来时,就看见他们差点亲上去了。
在家里他经常能撞见大哥大嫂哼哼唧唧的,都已经习惯眼瞎了。而且他大哥脸皮厚,但是宁宣不是啊,沈之从都浑身不自在。
于是就出现了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名场面。
江声先开口了:“那啥,你们继续。”
这还继续什么,宁宣要脸。
沈之从也不敢造次了。
但江声经验十足,也很知趣的避嫌,在宁宣出阳台的那瞬间,他立刻哒哒哒的走到沈之从身边,偷偷摸摸的说:“沈哥,我待会儿就上床,戴耳机,你们慢慢搞哈。”
沈之从不禁看着这孩子,心想,他从小接受的是什么教育呢,为什么这么歪?
但转念一想,不管他接收了什么教育,好歹也是跟他同一间大学呢……
江声果然很快就上床了,拉上床帘后,开始当自己不存在了。
沈之从其实也没打算在宿舍里干什么,只不过逗他的小宁宣总行吧。
宁宣准备好衣服后,推开门进去,将东西放在干燥的区域里,检查了一下热水情况后,刚准备关门,沈之从就突然进来了。
宁宣一脸无语:“你要洗澡?”
沈之从关上门,一脸淡定:“没有,你洗吧。”
宁宣一脸警惕的看着他:“那你出去啊。”
“不不不,亲爱的,我看着你洗。”
这话听着很过分。
宁宣犹豫片刻,他觉得又不是没看过,所以还好吧。
但是又觉得很别扭:“为什么啊?”
沈之从笑了笑:“我就想看,江声上床睡觉了,不会下来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许久,宁宣抬起手,抓着下摆,将那件毛衣脱下来,扔在沈之从的脸上。
沈之从还没将毛衣扒拉下来,接着就是打底衣服,然后就是裤子,啪啪啪的全扔过来。
紧接着传来了水声。
沈之从正想把衣服扒拉下来,整理一遍,就听见宁宣那把性冷淡的声音,警告道:“不许拉下来。”
沈之从:“……”
敢情他进来就是来当衣架子的?
沈之从想了想,不许扒拉下来而已,又没说不许走,是吧。
浴室就这么小,沈之从步子垮了几步就感觉到有水溅到他身上了,谨记着他一只手在空气中胡乱抓了几下,很快就摸到了难以言喻的触感,那肌肤又滑又嫩,这肯定是他的宝贝。
宁宣被抓了一下背,吓了一跳,刚想转身的那瞬间,就被沈之从被迫按压后退,最后停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冷得宁宣一哆嗦,不过他没开口,因为看着眼前被衣服裤子蒙着脸的人强制按着,这场面十分诡异,诡异到宁宣的脸扭曲了那么一瞬。
“摸摸,你摸摸我的。”
宁宣感觉到了,背后的冰凉都抵不住浑身发热的趋势。
过了会儿,宁宣感觉自己的大腿疼了,受不了咬唇道:“你先把衣服拿下来。”
沈之从跟犯病了一样:“我不,你帮我拿下来,你知道吗,以前成亲不都是这样的,掀开盖头。”
宁宣:“……”
我今天就掀下你的头盖骨,信不信。
沈之从在这方面一向强势,他看着宁宣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宁宁宝贝也太好看了吧,真的很难让人忍住。虽然他想原地兽性大发,但好歹也是冬天,宁宣这样会感冒的。
宁宣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推开他:“别闹了,等我洗完澡。”
沈之从的视线落在他洁白如玉的脖子处,上面的痕迹淡了点。因为要开学了,所以他都很小心避免那个地方。
“今天不做。”沈之从舔着他湿润的耳垂说,“在宿舍,不行。”
就算江声说戴上耳机什么的,但难免有第三个人在场,沈之从不愿意冒被人发现的风险,所以不做。
宁宣很轻的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宁宣浑身是水,然后被沈之从擦干了身体,慢吞吞的穿衣服。
他洗澡都洗迷糊了,嘴唇异常饱满水润,沈之从狠狠地亲了一口,很用力,吧唧一声,特别响。
宁宣也很乖,不反抗,像娃娃一样,任由沈之从怎么样就怎么样。
沈之从笑了:“你就这么被我欺负吗?”
宁宣喜欢看他笑,也跟着唇角弯了弯:“我不给,你也要闹,那就给你吧。”
“你在说我无理取闹啊。”
宁宣承认:“我宠你呢。”
沈之从也跟着洗了个热水澡,刚才在里面他非得宁宣看他洗澡,宁宣都不明白这种怪癖是哪里来的,有点变态啊。
好不容易结束了,又在门口被按着亲了好久才进宿舍。
宁宣头发都干的差不多了。
晚上自然是两人睡一块的,沈之从没再动手动脚,就这么乖乖的抱着宁宣呼呼大睡,异常满足。
刚开学活动除了学习之外,课外活动也是很多的,学生会跟其他社团一起搞了个爬山活动,说得很好听,什么青春飞扬,在日出下见证我们精彩的人生,其实就是徒步爬山,累死人不偿命。
没有强迫必须去,不过宁宣倒是想去一下,不是为了青春,是为了锻炼身体。
何况下学期开始,专业课增多,宁宣会开始忙,整天不是在课室就是在宿舍,想想就很闷。
所以难得可以出去,宁宣也报名了。
但沈之从没法报名,因为他刚好撞时间了。
爬山活动在周六跟周日两天区间,搭帐篷住的,如果有人不适应也可以坐缆车住酒店。
而那两天沈之从要上选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