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说明来意,拓跋烈提起的心立时放松下来,果不其然,不但不是问责,反倒是道歉。
尤其世子殿下,专门带人去那被骚扰的小娘家中道歉,礼数做得无可挑剔,态度更是万分诚恳,看地拓跋烈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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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怡雅他娘还在,我定要生个和世子一样优秀地儿子!”
“呵呵,甭想,天底下最优秀的,便是我家大儿!”一说起自家儿子亲王便止不住地骄傲,看地拓跋烈只想笑,不过瞧瞧李长庚,心中又便只余羡慕。
“世子殿下地身子骨还是有些虚,陛下没有找个好大夫调理调理?”见李长庚不时咳嗽,拓跋烈忍不住皱眉,亲王叹气:“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有大师说这叫天缺,哪是那么好调理的。”拓跋烈想想这些日子在富克锦城疯传的事情,便开口道:“最近城里一家老字号的药铺生意火爆,听说卖的一味汤药专治体虚,传的神乎其神。”
“听说数位半入鬼门关的病人被救了回来,要不要去买副试试?”
“有那么神?”亲王惊奇的问,拓跋烈苦笑:“传的是挺神,不过我未曾吃过,倒是听说相当贵,一副汤药即无人参也无灵芝,便只一些寻常药物便要一万多两银子。”
“噫吁嚱,一副便要一万多两,这价格也太贵了吧?!”亲王有些吃惊,身为一方君主自然不会把万两锭子看的多重,但这药价也属实有些贵的离谱。
“若真能治好世子,便是十万两百万两也值!”跟随一旁的宇文志上了心,富克锦城他来过多次,知晓杏林苑位置,招呼都不说一声,上马便跑。
“这个大爆竹,恐怕在他眼里,长庚比孤还要重要!”见手下大将不尊礼数,亲王也不着闹,笑着喝骂几句,便与李长庚一起上车回返都督府。
北域对礼数看的轻,便是拓跋烈也一同上了车,笑着问李长庚:“世子殿下,听陛下说这些日子你亲自调教的长庆郡王,可有成果?”亲王闻言咧嘴,李长庚点头,认真说:“长庆生性顽劣,不过年岁尚小,还有改正机会,这些日子我一直让他抄录家规,每天三遍,少一遍打十杖,这几日已经不太挨打了。”
“不过背诵总也不行,所以杖子还是得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