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停放尸体的地方会无缘无故着起火来,刚好损坏了王惠然的尸体。那位张夫人偏偏此刻损伤了脸,看不出原来的相貌,这两相印证之下,确实可疑。”
刘洋气鼓鼓的,“先生的意思是……我再听他们的一次。”
师爷道:“再试一次倒是无妨。”
温良的案子又一次开堂审理,县令也又一次传召了那位张夫人上堂。
沈青瑜换了男童的衣服,和温子诚挤在门外边观看,身边百姓议论纷纷,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召一个和案件无关的人上堂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上一次怀疑王惠然未死的说法实在匪夷所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
这次又来一遍,怎么不让人疑惑。
“怎么回事?怎么总叫她来?”
“说是怀疑她才是死者。”
“什么?难道现在都不知道死的是谁吗?”
“真够有意思的。”
刘洋听得额上青筋绷起,若是再审不出个一二三来,恐怕他的脸也丢尽了。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不得喧哗。”
接着,衙役抬着一张大大的屏风,从中间将大堂隔开。
刘洋道:“张夫人,本县传召与你,也是无可奈何,你若是脸部完好,那自然没有问题,可你的脸偏偏……”
“王惠然的尸身被人焚毁,已经认不出原来的样貌,本案嫌犯的家属坚持认为死的根本不是王惠然,并且还说你才是真的。本县思虑之下,只好决定想办法验明你的身份。”
县令指了指屏风,“一会儿,就有你相熟之人上来说话,不叫你见他们的脸,光听声音,你可能认出他们都是谁?”
张氏道:“小妇人不敢说完全认对,但认出十之bā • jiǔ的把握还是有的。”
接连上来了好几人,张氏都一一认过,并且全无错误。
刘洋做苦恼状,“这……是张夫人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