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亲既然都发话了,他还是努力些,第一步就从登门拜访开始吧。
于是,在阮家三人确定昌平侯府真的获罪被流放,稍感安心,转头就收到牧之远的拜帖,帖子上并未提及阮夏娘,而是直言有些生意之事需要讨教。
阮母见了,将帖子直接扔给阮父,“既是讨教生意,就你先招待着吧。”
阮父一个头两个大,于无权无势之人,做生意绝对是天底下顶顶艰难的事,反之亦然,如牧之远这种背靠王府,自己也有王位的人而言,所过之处其他人都会为其让路,哪里需要向他讨教,无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哎。”发出一声稍带愉悦的叹息,阮父背着手,溜溜达达来到书房,静等贵客到来。
而看似轻松的阮母,则紧张兮兮来到女儿出,悄默默问,“女儿,淮阳王府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到底还是心动,毕竟面对王府那等势力,谁人能不动心,好在阮父阮母还会问一问女儿的意思。
阮柔则委婉表示,自己只见过两次面,没正经说过一次话,并不好做判断,于是阮母立即了悟,女儿不抗拒见面,也许下一次可以安排两人近距离见一面,若能成,自然最好。
当天,牧之远上门,阮母借着送茶的名义,带女儿光明正大露了一面,之后就什么也没做,牧之远自然能领会其中意思,之后没过两天,便约着人出门泛舟游湖。
初夏来临,天干物燥,人们免不得心浮气躁,正是泛舟游湖赏荷的好时节,阮柔乘着轿子来到时,只见宽阔的湖面上,尽是小船穿梭,年轻的男男女女互相约会游玩,好不快哉。
此次出行,阮柔带了阮父一位朋友家的女儿同行,至于牧之远,则带了表妹关楚楚、以及田家两位表弟出门,以表示两人相处清白。
牧之远租的是一乘中等船,足以容纳八.九人,阮柔等几人上去后丝毫不显拥挤,几人围坐在一方小桌前,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相顾无言。
关楚楚瞧见,眼中戏谑神色一闪而过,想到表哥承诺的大把好处,还是正经神色,开启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