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反抗,她自然反抗,若是反抗不了,那就先闭着眼睛忍过去,等事后再伺机报仇就是了。
玉如琢没有再说话,谢颂华却觉得有些气闷。
她知道,这是时代的局限性。
在这个时代里,主流的想法就是女子的名节大过性命,她也不该强求玉如琢这么一个受正统教育的世家子能谢温华那个异类一样想。
可她听到他这话,心里就是觉得很不舒服,比听到别人这么说,还要难受。
冷静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先开了口,“我大哥虽然性子不羁,但还是个好人,他那些想法只是……”
“我没说他的想法有问题,”玉如琢忽然出声,“甚至我也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
“你……你觉得他是对的?”这一次轮到谢颂华吃惊了,“怎么会?”
“你这个兄长性子不失率真,但是未免也太不羁了,你到底是个姑娘家!”
谢颂华不解地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