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稷又咳嗽了一声,他很虚弱,但他的眼睛很亮,他缓缓弯了下唇:“嗯。”他要去亲陈幺,但被人嫌弃地推开了,他也不生气,他还看了眼床头柜里的手镯,意有所指,“我真是太没用了。”
陈幺呼吸都停了下。
勾引,这就是勾引!
他这是在引诱自己犯罪,太邪恶了,真的太邪恶了,他这么年轻,这么帅、这么有钱有势、他还生着病……家人们,buff叠满了,没有人抗拒这种诱惑,陈幺他把周稷推床头,也顾不上嫌弃了,跟小狗一样在周稷唇上乱蹭,他还去翻床头柜:“你竟然敢跑。”
周稷也去亲陈幺,他比小少爷更热切,他比小少爷更渴望两人有接触,但他更希望小少爷能主动点,他很享受:“我的错。”
床的两侧有特意留的锁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酒店,陈幺摸到了冰凉的手镯,他压着周稷往后靠:“怕了吗?怕的话就求我啊。”
周稷觉得他的小少爷真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他腾出一只手护住乱扭的陈幺,防止他兴奋过度滚下床,不然小少爷要是摔懵了,少说还得再扇他两巴掌。
他也不是怕陈幺打他,他就是担心陈幺会手疼:“怕,求你了。”
陈幺也不是非要玩,毕竟周稷伤得很重,但还没等他松开周稷,周稷说完了刚没说完的话。
“求你拷紧点。”
陈幺都震了下,卧槽,这玩意好骚,他手上都哆嗦了下,一个没注意,咔哒一声锁芯扣上了……像是被什么摄住了,他怔怔地低头。
他第一次玩这么变态的东西,虽然什么都还没做,但他的脸已经红了,周稷的手腕很有骨感,他真的一点都不柔弱,是很有力量感的成年男性,苍白的肌肤,银白的手镯,充斥着冰冷又病态暴力美。
周稷头发漆黑,脸色仍然苍白,那对深灰色的眼珠惨淡阴翳,他的黑色风衣里是黑衬衫,衬衫洇湿出了一点红,伤口因为拉扯又开裂了,可他的唇角却在微笑:“被抓住了。”
他声音冰冷,英俊又贵气,“会被惩罚吗?”
陈幺都呆住了,周稷明明穿得整整齐齐,连衬衫扣子都是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但真的,好涩啊。
他的脸全红了,都不怎么敢看周稷。
周稷行动不便,但还是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的,他捏住陈幺的下巴跟他接吻:“我不太能动。”他声音很低,但是带着笑意的,“也就不会反抗。”
“小少爷想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