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呼吸渐促,他很想周稷——很想玩周稷很久了,他舔了下周稷的唇瓣,去解周稷的衬衫扣子:“那你乖点哦。”
……
……
严宇等了五六个小时,才等到一个人下来,是陈幺,他真的很漂亮,唇角尤其的艳,神清气爽……都不用想肯定是办事去了:“陈哥。”
还有几个人,都是外国佬,应该是周稷的手下,他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这小白脸好像走路没什么不对。
难道他们的主子是下面那个!
偶买噶!
耸人听闻啊。
陈幺没跟周稷没办事,周稷确实不能动,一动伤口就会裂,但他还是玩得很愉快,他全方位研究品鉴下十分美丽油光水滑的雪凤凰,看它挣扎、隐忍,就是不让它起飞。
嘻嘻,周稷全程都没插手,周稷被他锁起来了,插不了手,他看向那几个外国佬:“你们谁上去一下。”玩得太嗨,
钥匙丢床头和墙之间门的夹缝里取不出来了,“救一下周稷。”
其中一个个子很高,有纹身的洋人站了出来,他会说中文,还能说得很流利,他很担心周稷:“您好,我可以吗?”周稷真的伤得很重,他担心周稷跟人乱搞死在了床上。
陈幺扫了他一眼:“行。”
洋人叫Monday,当然,这是他后来改的名,周稷姓周,他就叫星期一,也就是叫周一。
Monday跟陈幺进去,他都做好看到血流成河的准备了……还不如让他看到血流成河呢,周稷的衣服还好端端地穿着,没什么很明显的痕迹,但他的手腕上被扣到了床沿上,他的脚上也有链子,年轻人低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还没完全干。
他的脸色苍白,一副被玩过头的模样。
Monday都没敢继续往里面走了,他怕被周稷灭口啊,这是他可以看的吗!这……这真他妈是他们的疯狗主子吗?
陈幺继续往里走,地上铺的有地毯,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他抓起周稷的头发让他抬头:“你的跟班来了。”他有点嫌弃,“看起来挺唬人的,怎么傻呆呆的。”
周稷是有点困了,刚才地玩耍没消耗他太多体力,但耗费了他很多精力,他配合地仰起脸:“他是有点蠢……饿不饿?”
他抓住陈幺的手,用唇瓣亲吻他的指尖,“楼下有餐厅,你去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