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括一下,就是觉得笛卡尔有句话说得特别好——我思故我在。”
这话自然是好的,邝三秀就是没明白这句引用的意义在哪儿。有点突然,她摸不着头脑。
“晚饭去食堂吃吗?我请客。”凌嫣笑着说。
邝三秀先说了声“好呀”,紧接着又怒吼:“你也太抠门了!”
凌嫣:“唉,找了个不太会省钱的男朋友,最近他吃喝拉撒都赖在我这里,我得省着点用。”
“什么?!”邝三秀说,“你别唬我!”
“是真的,他刚花了好大一笔钱,被我骂了一顿,就让我养着他了……”
邝三秀心里还真紧了一下:“………卧槽!好吧,我听说这些少爷都有赌钱赌马dǔ • qiú的爱好,萧霖是不是沾里面的哪样了?”
凌嫣:“这倒没有,他就是买了个飞机……”
邝三秀:“…………”
算了,她决定,再也不真情实感地为这个女人担心了。
————
期中考试落下了帷幕。
凌嫣风风火火结束一天的课程,带了两摞试卷回家里批改。
萧霖本来腆着脸想趁舒曼曼还没回来,再过几天蜜里调油的日子,结果凌嫣这几天比他还忙,几乎是连轴转,回了家一门心思扑两门工作上。
每天挤时间回家温存的萧霖,只有在得到晚安吻的时候,才觉得一天的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今天也同样如此。
有试卷要改,凌嫣肯定腾不出空来陪他做成年人都喜欢做的游戏了。
他只好认命,索性陪她改试卷。
毕竟是当年被凌嫣带过的高材生,高中时的苦难记忆都还在他心中常存。
两个人配合默契,试卷倒是不难改,就是容易上火。
萧霖终于明白,当年凌嫣批改他的作业时用了多大的耐心。
他放下卷子,揉了揉眼睛:“我觉得我还是回去管公司吧。”
凌嫣就笑:“干什么,那么多大项目难不倒你,小小的高中生就把你难倒了?”
“现在的高中生疯起来连学校都炸,还有谁是他们难不倒的?”
凌嫣托了托眼镜:“我们学校的考室按上一轮的排名分段安排,每段之间会适当打乱顺序。你现在拿的应该是靠后的考室,别看那么仔细,对着答案来改就行。”
萧霖可怜巴巴地说:“怎么你对着他们耐心这么好,当年对我那么凶?”
“我哪儿对你凶了?”凌嫣至今还想不起来她到底凶了他哪儿,“我一直很好声好气吧?”
那时候她的生活费可全是用的萧霖家的,她哪还敢凶他。
“就最开始那两个月,你总是瞪我。”
“哦……那是因为我那两个月眼镜该换度数了,有点看不清,”凌嫣只觉得他难搞,“我要看着你说话,还不能怯场,当然只能拼命看着你了。”
当然,真瞪眼的时候可能也不会少。
萧霖当年可恶着呢,天天以欺负人为乐,还不许别人瞪他两眼解解恨了?
真是黄世仁心态。
萧霖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操起红色水性笔继续奋斗。
到了半夜,凌嫣才放下笔,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萧霖先一步占据了她的床,做出一个贵妃卧的姿势:“明天是周日。”
凌嫣拿起电动牙刷开始刷牙,点点头:“哦。”
“而且我今天洗了澡才过来的。”
凌嫣目不斜视,去漱了口,才走回来亲亲他。
“今天不行,明天早上我要早起的,曼曼九点的飞机到。”
舒曼曼怎么关键时候出来添乱呢!
萧霖坐起来,非常不满地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接她。嫣儿老师,这已经是你这周第五次说不行了。我觉得我要捍卫我作为男朋友的权益。”
凌嫣还挺喜欢看他这个样子的,每次都要多逗逗他:“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是答应了什么都听我的。”
她这话招致了萧霖更多的不满:“我是你听的不错,但是我的小弟……”
他指指下面。
“它不见得听我的。”
凌嫣:“也好办,我能有办法让它听我的。”
萧霖:“……”
他的目光渐渐下移,看到凌嫣利索地拉下他的裤头,不由得喉头一紧。
也罢。
他满足地吁了口气。
某种程度上,他真是被她捏得死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晋:车?不存在的,你想都别想。
(。)我甚至有个脑洞叫《你写这种文是要被锁的》
不晓得这辈子还能不能写得上,有生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