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对徐公子这般好,今日,他还那样对您!”
“我也不知,”翎光说,“我那日一见到他,便觉得喜欢他,后来他半醒的时候我去瞧他,又觉得不喜欢了,今日一看,又觉得喜欢了,若他能好起来,我也觉得高兴。”
公主的三心二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图个一时新鲜。
香岚没有太过意外,心想她过几日就不新鲜了。
翎光入宫之际,子隐也来了,元策同仙翁和子隐,就着古籍上的十六个字一番长谈,重新解答。
“肝肠寸断,雨恨云愁八个字,并未指向于谁,若她爱上某个人,再被那人所伤,以至肝肠寸断,本尊的情丝也就能回来了。”
仙翁:“尊上说的有道理。”
“有没有可能,”子隐揣摩道,“这肝肠寸断,雨恨云愁,指向的是尊上您本人?”
仙翁:“子隐说的也颇为在理。”
元策下颌绷紧,敛起的眼型显得凌厉,不说话了。
情丝不能不收回,更不能硬收。
仙翁:“怪只怪这古籍太破了,找不到更多有用的内容,只得辛苦神尊,要不挨个试试?万一此女喜欢上别人,寄情他人后,这情丝一下就回来了呢?”
子隐:“若是不行,再想别的法子?”
在翎光回来前,整个房间已焕然一新,仙翁扭头:“长萦公主回来了。”
元策伸手抓住子隐:“你来做这个男宠。”
“等……等等啊,尊上!”
元策不由分说将子隐变作徐玄周的模样,封住他的穴位,将他按在床榻上。
伴随脚步声将近,元策身形隐进了花瓶,仙翁慌忙地左右看了看,埋头钻进了桌子底下。
门打开时,子隐一脸僵硬,不知道干什么,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翎光的声音传过来,似是在跟其他人说话:“远志,今日可有给徐公子喂药?”
“殿下,徐公子……他手上的绳结松了,他眼神凶得很,听闻他在战场上杀过很多人,那一身杀气的,小的实在是不敢进去。”
翎光:“他没吃药,也没吃饭?”
“是……”
“喝过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