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这位瑞典的核物理学家。
“既然这样。”常威听完,非常不解的道:“人的思想往往不容易转变,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一旦转变,又不容易扭转回来。他接受了极端思想,这样的人,越优秀,他的破坏力就越大。留着做什么?杀了一了百了。”
“上面的意思。”娜塔莎分明跟常威是同样的看法,她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这么认为,不过他的知识上面看中了。”
常威不禁无语。
好吧,知识的确是无价的。无价到神盾局变成蛇盾局,大抵是一种传统了。
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往里面塞,队伍不纯洁,不乱才怪。
“不过执行者是你。”娜塔莎笑了笑:“该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在夺回钚核之前,他不能死。那可能会引起恐怖阻止的警惕,导致功败垂成。”
到六点二十出头,北半球仍处于麻呼呼的黎明,常威和娜塔莎终于抵达巴黎郊区的一个隐秘机场。在这里,两人就要分开了。
娜塔莎说她要跟进另一条线。
“祝你一切顺利,幽灵先生。”娜塔莎钻进一辆突然开过来的小车瞬间远去,常威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那辆车消失在眼帘里,他才收起长刀,转身没入麻乎乎的晨光。
巴黎,所谓浪漫之都。上看下看,常威没觉得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无外乎建筑风格有所差异,更好的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