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延寿捏得遥控器嘎嘣响:“他要一直当不上,我那几瓶是不是全得拱手送人?”
纪慎语靠着扶手不说话,电视里播喜剧电影,他憋笑很痛苦。姜漱柳沉默片刻,忽然换条思路:“会不会是谈恋爱,拿酒孝敬老丈人去了?”
丁延寿立刻雨过天晴:“那他倒是不傻,回头我问问老商。”
也许是憋太久,彻底把笑意憋了回去,也许是电影此刻不好笑,纪慎语无心再看电视,问:“师父师母,师哥有女朋友?”
丁延寿说:“说不准,他又不告诉我,不过尔和可愈他们都有,没准儿廷恩也在学校谈着。你呢,你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女同学?”
这话锋转得太快,纪慎语措手不及,卡壳看着二老说不出话。
他们在背后议论得欢,丁汉白拎着茅台已经到张斯年家门口。早就打算来,一直耽误,也不知道那老头生不生气,会不会刁难自己。
丁汉白进院:“张大爷?”
张斯年撩开门帘:“你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