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彬一家走了,但刑鸣仍躲在浴室里不出来。
虞仲夜自沙发上起身,走进浴室,看见花洒已经打开,刑鸣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坐在花洒下,水流了一地。
探了探水温,烫得很。
但花洒下的刑鸣仍瑟瑟发抖,像险被捉赃的贼。
虞仲夜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刑鸣肩上,将他囫囵抱进怀里。他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温柔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刑鸣自一双臂弯里抬起头,仰起脸,看见同样曝露在花洒下的虞仲夜。水珠顺着他华美的脸部轮廓滑下,衬衣贴在肉上,勾勒出两股强壮完美的胸肌。
浴室里水汽蒸腾,欲望勃勃鲜活,他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吓缺了一大块,现在亟待被这个男人侵犯,填补。
刑鸣主动qiú • huān,扯掉虞仲夜的衬衣扣子,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胸膛,捏弄他的ru头……他的手指在虞仲夜的身体上胡乱抚摩,最后抓握住那柄沉甸甸的xing • qi,将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揉搓。
虞仲夜并不急于插入,反将刑鸣的xing • qi攥在手里,不疾不徐地套弄。
疲软的xing • qi在虞仲夜手中苏醒,刑鸣终于缓过魂来,他仰脸注视虞仲夜,问他:“你怎么认识的陶红彬?”
“我没落下任何一期《明珠连线》,”虞仲夜似笑非笑地勾一勾嘴角,手指加快频率,加重力道,“我是你的粉丝。”
刑鸣毫无征兆地哼了一声,满足地射在一只覆着薄茧的手掌里。他劫后余生一般,整个瘫进虞仲夜的怀里,闭起眼睛说,那些临时工的资料确实不算什么,天亮之前我就能记得一字不差。
老陈打来电话前,刑鸣正跪在虞仲夜身前,为他“办事”。
虞仲夜的xing • qi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赭色,勃发时模样很美,气味也招人喜欢。但它尺寸惊人,以至于小孔微张的前端显得十分狰狞。刑鸣悄悄吸一口气,手攥虞仲夜的xing • qi根部,舌头钻入它的guī • tóu下缘,小心翼翼地舔弄。
比起刑鸣在床上的反应,他的舌头明显知进知退,灵活得多,虞仲夜自己从刑鸣嘴里退出去,低头俯视他的眼睛:“不是第一次?”
刑鸣自知瞒不过,点头:“学生时候不懂事。”
虞仲夜不说话,微阖眼睛,摁住刑鸣后脑勺的手又多加一把力,示意他含住,继续。
刑鸣如吞食的蛇,竭力地将对方的xing • qi往喉咙深处吞咽。可方才吞入半支,便觉得口腔中的庞然大物已顶至会厌,抵入无可再深的地方。shēn • hóu令人很不好受,他感到气门被堵,渐渐只能出气无法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