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撕咬,想呕吐,想哀号。
但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卖力地吮吸,包容,讨好。
按下手机扩音键,电话那头的老陈仍想落井下石。
“我看刑鸣是不想干了,自说自话就不来台里,也没跟任何人请个假——”
刑鸣突然哼了一声。
他想让老陈知道自己在这里,但又不想让虞仲夜发现自己的这个心思,他是那只假威于虎的狐狸,但如果没人知道,没人敬畏,这一次次的张腿付出就毫无意义。
那头的老陈立马咂出蹊跷来,笑了笑:“哟,虞叔,这是……在办事儿?”
刑鸣听不惯这么恶心的话,又仰起脖子哼了一声,没想到虞仲夜不容许他再次出声。他的手掌强行摁着他的后脑,挺腰一捅到底——
xing • qi擦破口腔内粘膜,虞仲夜垂着眼睛,望着杂着血丝的唾液淌出刑鸣的嘴角,对电话那头的老陈说,你继续说。
“东亚的老孙看来是不会放人了,还得想个别的法子挖人……”
老陈今天似乎格外啰嗦,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气息不乱,一面在刑鸣的嘴里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面还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陈。
直到对方终于尽兴射出,刑鸣尽数咽下嘴里的jīng • yè,仰面倒在床上,几乎气竭。
“小刑在我这里。”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满意,在最后一刻一锤定音,“你是前辈,让让他。”
第12章
狂欢过后才睡下一个小时,刑鸣便被一阵雨声催促着醒了过来,睁眼时仍看见那面镜子。
刑鸣记得自己是含着虞仲夜的xing • qi睡的,那东西鼓囊囊地灌满了他的下身,但这会儿虞仲夜已经不在了,空落落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雨水把卧室阳台前的落地玻璃擦洗得明光锃亮,令镜子里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一览无余。这是一个被人干到精疲力竭的男人。
刑鸣盯着这面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想着:哪天把它砸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