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乎。”颜崆的话语太够与沉重,让鄢正春有些喘不过来气,但他还是笑着说道:“你能够看透这些事情就好,我如今最担心的就是你与那些人联合在一起。”
“咸阳城如今就像是一个鱼塘,其中一张暗暗的大网已经张开。”
“我的朋友没有多少,我不愿意再看到一个朋友踏入无尽的深渊之中。”颜崆冲着鄢正春拱了拱手:“你放心就是了。”
“风雨将至,我在这里避避雨就是了。”
“儒家如今四分五裂,曾露、孟秋、石悬尼、萧何、陈平、曹参等人各自领着一些人。”
“我能为儒家做的、能为孔老先生做的,就是保住最后一支最干净的、最嫡系的儒家传承了。”........会稽郡郡内风云涌动,当年被嬴政斩杀的一些儒家残党与越人汇聚在一起。
其实这里经过几百年的时间,越人的痕迹早已经是消失了,只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心怀欲望的人,记得自己先祖当初的辉煌。
越人姒氏便是其中一支。一处较为破旧的院落中,几个中年人坐在那里,神色有些阴沉。
“那小子最近怎么样?”其中一个人冷笑一声:“怎么样?人家是嫡系,咱们不过是旁支,人家怎么可能顾得上我们?”一旁的某人同样是冷笑:“不顾我们?他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初勾践大王的那个时候么?”
“现在咱们的辈分在这里,即便咱们是庶出,也是他的长辈!”另外一个人捂着额头,有些无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哄着那个小子办事,毕竟只有他进去了那个文选赛,且名列前茅,如今更是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