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的小坏蛋。”
"……"
如此反复几次,姜穗宁被他逼得倒进枕头里。
而当她被彻底逼到角落的时候,步步紧逼的人却慢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他臂弯的人,一字一顿的问,“穗穗还没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
姜穗宁看着他坏笑的样子,知道他说的想肯定和自己浅显理解的不一样,不想理他。
男人今天却十足有耐心,不急着听她的回答。
以往的他总是激烈,急切,迫不及待,今天却永远不做最后一步,慢慢痴缠厮磨着她,因为还没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穗穗,告诉我想吗”
姜穗宁在他的引诱下,步步沉沦,目光迷离,主动的攀扯他凑近他的颈窝撕咬他。
季辰岩却不为所动,静静等待她发泄,依旧一遍遍问她。
姜穗宁都快被折磨哭了,最后颤抖着求着他。
而他却得寸进尺,引诱着她说更多。
姜穗宁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知道说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第二天季辰岩特意陪着姜穗宁睡到她醒。
其实今天姜穗宁醒的很早,因为她今天该去妇联上班了。
不过她上班时间依旧比季辰岩晚很多,所以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熟悉的面孔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在家”
季辰岩看着懵懂懂的坐起来的人,肩膀上细滑的带子已经滑落,露出大片风光,白腻的皮肤上红痕未退。
这是昨晚恩爱的证据。
他没敢多看,伸手帮她把带子扶正,"等你一起,顺便送你去上班。"
“呜呜……不想上班。”社畜人的惯性,一想到上班就想往床上躺。
季辰岩看她那个样子,温柔的说“那我让陈秘书去给你请假。”
姜穗宁立刻睁开眼睛,“不要,季辰岩你不要惯着我,这样我会越来越放肆的。”
他凑过去,搂着她,“那就放肆。”
”那这个家就得靠你一个人养,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姜穗宁算了一下昨天那种花销,她都怕把季辰岩搞破产。
"穗穗,相信你的男人,养家这种事我一个人足够,多少个孩子都没问题,不想去就别去了。"
季辰岩越是放纵,姜穗宁越是憋着一般劲儿。
立刻就起身了,翻身起来快速的换衣服.
季辰岩则是开始收拾床铺,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叠好。
等她收拾好才和她一起下楼。
饭桌上严佩兰和季子书也在,今天季子书穿了昨天买的夹克,季辰岩多看了一眼。
严佩兰说“这是宁宁给子书买的,你觉得好看吗”
季辰岩看了一眼姜穗宁,姜穗宁也期盼的看着他。
“好看。”
季子书听到父亲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端着饭碗嘴角溢出些开心。
一家人的早餐也算热闹,吃过饭严佩兰知道姜穗宁有工作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劳累。
“小姜同志,要不中午我给你送饭吧”刘阿姨听说妇联那边的伙食不太好,上次她才去一周感觉都饿瘦了。
姜穗宁道“不用吧,太麻烦了。”
虽然她很喜欢刘阿姨做的饭菜,但还是太麻烦了。
刘阿姨忙说“不麻烦不麻烦。”
严佩兰也在一旁说,“正好我也跟着去逛逛,来东城好多次了这周围还没好好逛过。”
时间不早了,季辰岩直接说∶“中午我让张秘书过来接你们。”说完揽着姜穗宁出了门。
姜穗宁工作的地方和季子书学校相隔不远,所以季子书今天也是坐的这辆车。
上车后姜穗宁有种老母亲送孩子上学的感觉,见快到季子书的学校还忍不住叮嘱他几句∶“子书,去学校好好学习,团结同学知道吗"
季子书本来想说两句,结果看到父亲正盯着自己,只得乖乖的点点头说∶"知道了。"下车后又对车上的人道“爸……你们注意安全,我进学校了。”
季辰岩点了点头,倒是姜穗宁朝他挥手“快去快去,别迟到了。”
司机见季子书转头朝学校走去,才又发动了车子,朝姜穗宁的单位开。
姜穗宁坐回来之后看季辰岩一直看着自己,问∶“你看我干什么?”
季辰岩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又亲了亲她额头,“穗穗,你真好。”
他这亲密的行为让姜穗宁红了脸,忙推他,“你干什么呢?”眼睛示意车上还有人呢。
结果开车的司机赶紧说“领导,姜同志我眼里只有路。”
姜穗宁……你可别解释。
严佩兰在东城呆了一周就走了,马上就是元旦,阳历年没有农历年隆重,但也意味着新的一年要来了。
季辰岩更忙了,不过再忙就算半夜他也会回家。
不再像以前那样,晚了就留在部里,很久都不回来一趟。
家里有了盼归的夜灯,总是让赶路人有了追寻的方向。
姜穗宁也忙起来了,她跟刘姐提了温室蔬菜的事情,刘姐非常看好,当即就联系了附近几个村镇作为试点。
而她则需要把推进这个事情的企划书写出来。
才能上报申请资金,虽然季辰岩会给她走三部的通道,但她并不想拿一份空头支票来应付。
今天秘书部说季辰岩有个会,可能又要晚归,姜穗宁也没睡,拿出本子准备把企划书完善一遍。
很久不做这些东西,感觉有点手生,而且没有电脑全靠手写,速度会慢很多。
所以季辰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穗宁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沙发那边写写画画,手边堆了好几张废弃的稿子。
她的头发用一只笔当簪子挽住,额前落了几缕,白净的小脸微微皱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头顶的灯发出淡淡的光芒,把她拢进一片温暖里。
季辰岩忽然发现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个样子,有她在的地方就永远是他追寻的方向。
“穗穗。”他叫着她的名字进屋。
姜穗宁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头露出开心的笑,“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穗穗在干什么"
“在写企划书。”
姜穗宁说完放下笔习惯性的朝来人伸手。
季辰岩弯腰把人抱进怀里,正要低头亲她。
结果姜穗宁毫不留情都把他给推开了。
好浓重的烟味,姜穗宁以前并不排烟味,而且像季辰岩其实也不抽烟,他身上的烟味估计是开会的时候有人抽过,铺在了他身上。
按理说应该闻不到。
但今晚姜穗宁觉得自己嗅觉比狗都灵敏,不仅闻到了,还熏得她想吐。
“穗穗,怎么了”
胃里翻滚的涌动让她不敢说话,捂着嘴就往洗浴室跑。
季辰岩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