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挑眉看他,在他一个上辈子活了二十九年,这辈子又活了两年的人眼中,十九岁的秦慕文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秦慕文咳好了,端起碗继续喝药,这下他很注意,在喝的时候不去看自家夫君,就不会被呛到。
黎锦看着黑漆漆的汤药已经到底,在他放下碗的时候,给他嘴里塞了一颗蜜糖。
“这药喝了后会犯困,现在去屋里休息?”
秦慕文果然很给面子打了个哈欠,被黎锦抱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拿上府城小报。
翌日,黎锦去书院,小茶则按照黎锦教得法子煎药,煎几遍,倒多少水,都得固定剂量。
秦慕文给小包子喂了饭后,自己去书房给那位姑娘写回信。
赵双今日穿了颜色很深的短打,步伐很大,走路带风,乍一看根本不会当他是个哥儿。
要不是他眼尾下方的朱砂痣还在,秦慕文都要当他被掉包了。
赵双一开口,便又是那熟悉的调笑声音,“怎么?被我吓到了?”
秦慕文说:“可不是,十几日没见你,你这都要变得我认不出来了。”
赵双轻车熟路的坐在秦慕文身边,见一个接一个小巧精美的字从他笔下出现,说:“你那话本子不是写完了么?怎么还在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