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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汤药名贵,许是心情愉悦,宋淮的身子复原得很快,加上齐瑄陪着他循序渐进地锻炼,半个月后,宋淮已经能完成寻常士兵的体能训练了。枪也提得动,但还使不好,威力大减。
齐瑄见他有些急于求成,干脆问他既然身子好了,要不要动身回京城。马场与矿场的事情已经安排妥了,主要还是交给北疆五州的官员去执行,他可以回京复命了。
宋淮自然说好,当天就迫不及待地打点了行装,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
齐瑄陪着宋淮坐了一日马车,第二天宋淮就坐不住了,说想骑马。
宋淮在马车里坐立难安,好似软垫下面藏了扎人的针,对齐瑄抱怨道:“太闷了,颠得难受。”
齐瑄取笑他,“这么娇?那还要赶半个月的路,你怎么受得了?”
宋淮不服气:“以前都是骑马。”从前他往返北疆都是骑马,没试过整日坐在马车里头赶路的,没想到这么难受。
齐瑄也不是不让他骑,宋淮的身子已经好了,骑马是没有问题,只是……在马车里,宋淮还愿意让他亲两口,骑马,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宋淮以为他不肯,狠了狠心,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