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瑄正想着怎么捞点好处,就被宋淮亲了亲耳朵,诧异地看过去,就见宋淮顶着一张因害臊而泛着绯色的脸,视线闪躲着,支吾道:“你、你不是说……说……肯定管用吗?”
那三个字在宋淮嘴边含糊地滚了滚,但齐瑄还是听见了,顿时理智崩断,把宋淮压到软垫上,狠狠地吻住。
枕边风,肯定管用啊!
宋淮如愿摆脱了沉闷颠簸的马车,出来骑马透气。
但越透气,越脸红。
因为,齐瑄借口不放心他一个人骑马,非要和他共乘一骑,还总是趁他不注意,亲他的后颈和耳朵,下面也不老实,又硬又烫地抵着他。
随行的侍卫就跟在身后,宋淮又不好发作,憋得面红耳赤,最后只能躲回马车里。
惊云追到马车边上,咬着车窗帘子抗议,它还没和主人玩过瘾呢,主人怎么就跑了呢?。
惊云从小狼山上下来就病了,宋淮倒是想带它回北州养病,但惊云比他更不宜颠簸,只能留在狼牙山。病好透了,恢复活力的惊云才跟着传信兵回了北州,赶上和宋淮一块回京城。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主人玩耍,怎么忽然就结束了呢?多扛一个它也不介意的,不能再玩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