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看得出他的病症,也有医治的法子,我自是信你,只是不知,这诊费,要收多少。”
何大夫眯了眯眼,道:“看病算上药钱,老夫收十两,至于高手的诊金,要看高手自己如何定价了。”
温言寻思,江湖高手都是狂霸炫酷吊炸天的,这诊金还不得个百八十两的啊。
“不过……也有江湖高手生性怪癖,不喜金银俗物,若是瞧见你这夫婿内功高深,想要与他切磋一番,反而免了诊金,也不是不可能。也或许,那人分文不收,也像老夫当年一样,只要个人情呢。”
温言依旧叹气。别说江湖高手了,他连老大夫的诊金都拿不出。
似是看出温言的难色,何大夫道:“老夫先给他开一些固本培元的药丸吊着,既要寻江湖高手,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你若因诊金犯难,也好趁着这些日子活动活动。”
温言心里苦笑,但既然已决定给元宝医治,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坚持下去。
“有劳大夫了。”
温言前脚刚走,后堂医室的暗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粗布衣衫的汉子,正是梁纪。
“瞧你盯的这么紧,看来这人的身份不寻常啊。”何大夫说道。
“确实。”
“既要给他疗伤,又何必要这么高的诊金,就不怕把人吓跑了?”
“不多要一些,如何能叫他意识到元宝病情的严重性,又如何能要他信服这病很是棘手。”
“那温公子就是个乡下穷小子,整日只知情情爱爱,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何大夫不以为意。
梁纪嗤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温言,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左右我就是个大夫,只负责治病。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给他疗伤?”
“看先生的意思。”
何大夫摆摆手。“没事儿就走吧,我前头还有那么多病患呢。”
虽然早就知道元宝这病多半不好治,可听何大夫一说,温言心里更加烦闷了。
钱啊钱,想暴富……
“温言,前头就是那个档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