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言,秦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傻子,还是因为他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动。
傻子不懂爱,他也不懂。
但不懂不代表没有感觉。
他只知道,在得知温言不见的那一刻,他乍然涌上心头的,一种仿佛失去世上最珍贵之物的感觉,让他感到整颗心都被掏空了,甚至是,让他感到恐惧。
就像那场宫变,那场大火。
他经不起失去了。
“主上,庄子后院除了这些被抓的少年,再无其他。只是,单凭咱们的人手,恐怕无法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将人救出。还有,庄子里似乎进了其他人,咱们是不是要,撤了?”
秦厉没有说话。
不多时,又有黑衣人进来禀道:“主上,刚刚在前院驶入一辆马车,属下打探下,发现那车中,是私盐。”
“私盐?”秦厉喃喃道:“这庄子,不简单啊。”
他盯着缩在一角的柳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