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清就像是一条毒蛇,虽然他此时服了软,可一旦给他可乘之机,必要被他反咬一口。
“留几个人盯着庄子,其余人原路撤退,带上柳嘉清。”
秦厉说着,将温言抱起,身姿轻盈一跃,翻过了窗。
柳嘉清就没有这待遇了,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倒着扛起,差点儿将晚饭吐出来。
秦厉没有带温言回秀山村,而是去了红袖馆。毕竟温朗还没有被救回,他需要随时盯着消息。
这房间便是他以往在丰裕县的落脚点。他虽明面上是先皇侍卫,禁军统领。但实则,他是先皇暗势力的首领。先皇当皇子时,许多暗地里的事务,都是他在料理。
而丰裕县,是他们最为紧要的一处暗桩。
宫变时,他被副将偷袭,刺穿了胸口,在京城郊外庄子养伤。当时情况紧急,凤灵宫的设计并非万无一失,他恐迟则生变,只略作休整,便带着小皇子一路往随州府来。
只是身上没有路引,不敢从城镇走,只得捡偏僻山路走。千里之遥,他走的异常辛苦。
路上又遭遇流寇,山匪。本就没有调养好的身子,愈发破败了。他只想着尽快赶到丰裕县,找到暗桩,便安全了。
只是没有坚持到县里,他旧伤发作,再醒来时,便是在温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