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搅事儿精汉子,想必是圣远堂的人了。”
温言吃的脸颊鼓鼓的,秦厉饶有兴致的看着。
“十之bā • jiǔ。”
“以为煽动百姓就能打乱咱们的部署?未免太单纯了些。”温言傲娇的嗤了一声。
秦厉笑道:“若是煽动了所有闹灾地区的百姓呢?”
温言眼睛一眯:“你可都做好防范了?随州是咱们的地盘,可冀州郴州相距较远,真若出现bào • dòng,咱们远水解不了近渴。”
秦厉给他夹了一筷子鸡蛋,道:“咱们跟圣远堂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了,你看我,何时败过?”
温言点头:“可也是。不过,还是不能大意了。我瞧着那郴州知府一脸的贼相,可不是能靠得住的。也所幸郴州灾情不严重,若不然,那老不休的铁定反水儿。”
郴州与江州之间隔着漓江,且郴州是北部第一大城,形势复杂。郴州知府是个老狐狸,秦厉与他只是互相利用,互相掣肘而已。
虽说实际上北部五州都在秦厉手中,但表面功夫也要过得去。韩宜江自然知道北部的动静,但他不提,他们便当不知。不过秦厉一直小心提防着。
“那圣远堂的堂主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势力遍布各地,甚至连江州都渗透了。”温言咬了口馕饼,蹙眉道:“你说会不会是京里的人。”
秦厉道:“确实是京里的,不过不是那位。”
温言好奇的看着他。
秦厉道:“可还记得大楚有位被废辰王封号的皇六子,朱淮!”
第80章
“本以为拐子沟断了,陈县缺粮缺药,必有祸患。陈县城小人多,届时疫病一旦开始,绝无转圜余地。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温言,还有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一队人马。”
何平看着宁淮。最近主子脾气不大好,早几年主子尚能沉得住气,可自打那股莫名势力出现,将随州府搅的天翻地覆之后,主子眉眼间便多了几分戾色。
“这次出现的那一小队人,看上去就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就是不知是什么人在背后练兵。这些人又隐匿在何处。”
宁淮垂眸看着手里的琉璃瓶,里面是一只死了很久已经干瘪的蛊虫。
很久,就在何平以为主子没有指示,想要告退的时候,宁淮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