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看看针,再仔细观察楚暮皮肤情况,问谢庭月:“病人平时就体弱,病症多发吧?”
谢庭月:“是,但小心照顾,情况一直都很稳定,没这么厉害。”
广白:“一直用的药方呢,记得么?”
“记得。”谢庭月立刻把楚暮的药方背给老大夫听。
广白听完,捋着胡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就是照顾得太精细小心了啊。”
谢庭月不懂:“您的意思是——”
“病人用的方子没问题,上好药材,最是温补,吃了当然不会有问题,但指望着这药治病,却是不可能。”广白看向床上的楚暮,目光略微悲悯,“病人并非弱症,是中了毒。”
谢庭月大惊:“中毒?”
不可能!上辈子没这一出!
仅仅片刻,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是上辈子没有这一出,而是没发现。
或者发现了,楚暮未宣之于口,没有别人知道。
那现在,楚暮知道自己中了毒么?
可惜楚暮睡意昏沉,意识全无,没有办法回答他。
“是,”广白十分肯定,“若是平时,他没有发病,身体情况平稳,我定看不出来,但现在病发,少了药物遮掩,毒性就出来了。只是我才疏学浅,这毒是什么,我认不出,只知道它很霸道,且寒性十足。”
谢庭月:“那如今我们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