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宇文綦也笑了。
过了半响,宇文綦抬起头,一手轻抚着墨今的小脸,边抚着边说道:虽然朕大权在握,但是有时候朕却不能保证任何事,也保证不了一些事。有些事还要你自己解决。
墨今迎着黑暗中宇文綦的眸光,浅笑着:若是墨今可以做到,必是……必是……说到这,墨今也不知道必是什么,只是想着要竭尽所能的站住脚,站在他身边,任凭何人拉也屹立不倒的站着。
墨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只是手摸上去他的轮廓,抖着唇寻到他的,轻抚着、逗弄着。墨今感到宇文綦微微震了一下,她有些小得意的翘起嘴角,却在下一瞬间被对方擒住,共同舞动。
衣衫滑落,火热相融,在摸索间墨今嘤咛出声,乌发雪肤透着醉色……一弱一强间相互辉映,噬人心魂的沉沦着,云翻雨覆……
芙蓉帐内,侬语绵绵,隐隐春光,旖旎之迷,虽被纱帐遮住三分,却仍是漏了出去,使得月光也羞得躲起来……
翌日,墨今转醒之后久久不愿起身,宇文綦已经离开多时,但是墨今却依旧抚摸着他躺过的痕迹,回味着那丝温暖,随后覆身而上仿若躺在他怀中一般。
墨今小脸蹭着床褥,不禁的漾出个笑容,笑完了却又觉得自己傻气,不知道笑什么。
咳咳,主子。芒月再一次在门外唤着,已经日上三竿了,主子还不起身,这不会是身体不适吧?墨今自然是听到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有点怨恨芒月的不识趣,真是容不得她有半点悠闲啊。
起了,进来吧。墨今懒懒的起身,披上内衫,心里哀叹着自己的劳碌命。
芒月端水进来为墨今梳洗,整理发髻。墨今随口问着昨日夜宴的情景,芒月回道: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直到怜贤妃送上块儿美玉,说是陆囿国进贡的。不过就芒缘所说,宥淑妃的脸色是极不自然的。
哦?有这档事儿?墨今思索着,宥淑妃来自陆囿国,对于陆囿国的美玉该是了解的,莫非此玉有问题?
你且说说,那玉何样?墨今问道。
芒缘只说那玉虽是翠绿,外面剔透着,内里却透着丝丝的黑。芒缘说的不详细,芒月转述的也模模糊糊。
内里透黑……呵呵。墨今想了想便笑了,突然有些佩服怜贤妃指桑骂槐的功力。
主子,奴婢实在不明。芒月的语气间有着疑惑跟犹豫:这怜贤妃如此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