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最后入场,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受罚。”墨今微抬起头说道,见宇文綦满意的点点头。
忽而她话锋一转,又道:“皇上说臣妾打扮不得体,可是那件衣衫正是陆囿国进贡之面料,皇上后又赐予臣妾的,臣妾穿出来合情合理,也是给了陆囿国体面。”
宇文綦微挑眉,又听墨今继续道:“臣妾从不饮杯中物,所以今日陆修媛跳舞之时,臣妾是贪杯了,臣妾有罪。”
“可是,并非是臣妾不会舞却偏要舞,明明……”
墨今看了眼宇文綦,忙垂下头,小声道:“明明是皇上允许的。”
“呵呵,你还真有的说啊。”宇文綦开了口:“依你这么说,你是有罪,却罪不当罚了?”
“臣妾不敢,今日之事全因臣妾一人所起,受罚是理所应当的。”墨今恭顺的说道。
宇文綦手一拉,便将墨今搂在身侧:“明儿个一早朕便会下旨,到时候该罚的罚,该惩的惩。”
墨今皱着眉,突然对宇文綦的举动感到有些匪夷所思,这是说要惩罚的态度吗?
怎么一边说一边搂上来了?
墨今微微挣了挣,又道:“臣妾乃待罪之身,不敢与皇上亲近。”
“朕准了你亲近。”
墨今又开始闷了,阳奉阴违、说一套做一套的是不是就指宇文綦如今这样?
她只感到有只手顺着自己的腰部衣料探进去,顺延着背部滑缓而上……
墨今扭了扭腰说道:“皇上许是累了吧,不如早些歇息吧。”
“是累了。”宇文綦说罢便翻身而上,压住墨今:“被你闹了一晚上,不累才怪。”
“既是如此,臣妾岂敢再纠缠皇上。”
墨今说着就要起身,又被宇文綦压了回去,斥责道:“一身的酒味。”
墨今撅着嘴,睁大双眼看回去:“皇上不喜酒色。”
“是不喜。”说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这个时候,皇上不是该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吗?”
“不急于一时……怎么?你见不得朕休息?”墨今只感觉内里的小衣被解开。
“皇上日理万机,不如早些安置,明儿个还要早朝呢。”
“有文权叫起。”宇文綦的脸越来越近。
“皇上……”话音未落便被宇文綦堵住了嘴。
墨今躲着说道:“皇上不是讨厌酒味吗?”
“偶尔破例一次,也不错。”宇文綦见招拆招,任凭墨今怎么说都没用。
墨今听到这话愣了愣,也不顾身上的衣衫被褪尽,突然笑了……
趁着宇文綦不解,墨今双臂一抬回搂住他的颈项,笑道:“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吗。”
“好句,说得好。”宇文綦浅笑着,指尖轻划过墨今的胸口处,在那里正盛放着一朵红梅,随着宇文綦指尖的起伏而摇曳着。
墨今有些微喘,叫道:“纭泓。”
“恩?”
“墨今只记得似是舞蹈着,之后却又发生何事?”墨今脑中有些乱,好像自己舞蹈的时候被衣衫绊倒了,再之后呢?
“你不记得了?”某男的语气又趋于平淡。
“是否墨今失宜了,亦或是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哎。”宇文綦轻叹着:“不记得也好。”
“那若是臣妾日后想起来……”
“那便装糊涂罢。”
“噗”墨今笑了,又道:“墨今又想起一句话,‘难得糊涂’。”
宇文綦也笑了,垂低了头唇轻划过墨今的颈侧:“这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啊!”墨今颈间一痛,叫了出来。
“小惩大诫,朕的面子岂是能下的?”某男咕囔着,说罢又是一口。
纱帐轻飘着层层叠叠,月色被遮盖住一些又透出来一些,看不真切。帐内的两人交缠着,时而笑闹出声,时而争吵几句,时而喘息不已……
(帘子一拉,一夜过去了。)
翌日,墨今一觉便到了午时过后,她懒懒的瘫在床上,全身酸痛,吩咐着琉玥快去传醒酒汤。
酒这东西,墨今喝过一次便发誓再也不碰了,不是说它滋味不好,而是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不仅如此还会因酒误事,难怪宇文綦每次宴后都会醒酒,再行处理国事。
墨今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的事,却始终想不起来全部……似乎她跳舞、然后回宫……再之后呢?
墨今撑着坐起身,猛地瞟见自己衣不遮体,连忙掩住胸口,却又见到手臂上的痕迹……
皇上来过了?自己怎么半点记忆都没有?
墨今连忙下床披上外衣唤着:“
芒月进来后,墨今便问道:“昨儿个皇上来了?”
“是啊主子,您不记得了?”芒月也有些讶然。
“几时走的?”
“今儿早上。”
“下去吧,本宫静一静……”
“这……”芒月犹豫着看着墨今。
“还有事?”
“皇上有口谕,说是……”芒月看了看墨今,见她示意才往下说:
“墨昭媛有失体统,特拘禁在明雪宫十日,以作惩戒。”
从墨今被拘禁的这日开始,后宫里也不平静。
起先众嫔妃之间都在议论着墨昭媛的种种德行,大多是说墨昭媛有失妇德的,也有嫔妃暗地里说墨昭媛如此搅局,下了陆修媛的面子也算是大快人心。
明雪宫出了个墨昭媛,春华宫与芒秋宫自然是看了笑话,也得意了。听闻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