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绒毛:“负司的研究型员工是生活化、日常化哒。我们是把我们的研究学习内容当作生活、工作的一部分。不会全力以赴、心无旁骛地做,但会断断续续地做很久、慢慢地积累很深。”
小绒毛:“跟随着我们的情绪指向,做所有能引动我们情绪起伏、能让我们在情绪场里过得舒服些的事情。久而久之,我们便对很多技能都会一点,并在某几个技能上格外专精。”
“猫是在夸奖我们所有人吗?”
小绒毛:“是哒,连我自己一起夸。一直活,一直学。学习不是一件必须辛辛苦苦、仪式感满点的事情,它可以只是日常。一边玩,一边就学会啦。”
“不不不,多数学习还是有点辛苦的。”
“包括写千万字无脑爽文的那家伙,他也时不时会卡文卡到鸽。”
“鸽得最长的一次是连续个假期没有上传一个字。”
“那回好多人以为他死了,都嘤嘤嘤地哀悼‘又一篇坑文’‘追作者随时可能会死的连载果然风险巨大’。”
“好在接下来的那个假期里,他一次性地把那篇文完结了。证明了自己的健在。”
“一次更了有快五百万字。”
“顺便还开了新坑。”
“新坑一开就有近两百万字。”
“这种时候就觉得情绪场与负司时间流速不一致很有爽感。”
“在负司里看,作者只去了情绪场几天,但以作者的亲身经历说,他已经在情绪场里待了几十年,足以完结几本长篇了。”
“但也可能反过来,读者去了一个情绪场里几十年,作者在另一个情绪场里只待了几小时,两人却可能是同时离开负司又同时回到负司。”
“于是站在读者的角度,‘我攒了几十年的文,居然才更了一千字?’站在作者的角度却是‘几个小时,我在逃生的同时还挤出时间写了一千字,敬业得我自己都感动了’。”
小绒毛觉得老员工们放开了、不遮遮掩掩地说话很有意思,不过它觉得遮遮掩掩地吓唬新员工也有意思。所以小绒毛又去了新手宿舍,吓唬后辈。
到地方后,小绒毛先将新手们的注意力召唤到它身上:“嗷呜。”
一群新手从宿舍窗户探出脑袋看向宿舍楼前的猫,觉得刚经历生死的自己得到了治愈。
小绒毛开始发表含义存疑的演说:“所有生物终有一天都会死亡,劝你们早早学会接受现实。”
新手们茫然:“哦……”
小绒毛:“负司不欣赏特别积极努力的员工,也不欣赏极端消极怠工的员工,它喜欢有点咸鱼但还能扑腾的员工。因为那才适合被负司拉来扯去。”
负司私聊小绒毛:“别随便定义我的喜好。”
小绒毛不理负司,继续威胁新人:“所以,你们啊,过分积极和过分消极都会加速死亡,必须稳步走在中间的钢丝绳上,才有机会苟下来、成为老员工。”
小绒毛:“为了摸索出那个‘中间度’,你们必然得多多少少见证他人的死亡,也可能自己成为被他人见证的死亡。即,要么吸收他人的经验,要么成为被他人吸收的经验。”
小绒毛:“死亡,是生物必然的归宿。”
新手们沉默片刻,不知该作何表示,于是礼貌鼓掌。
老员工就比较直接了:
“这猫又在发什么疯?侯卞不是说他俩上一场是年代文发家致富类型吗?这猫还沉迷发惊喜小礼物,没遭遇什么生生死死的吧?”
“猫这种生物,不要太探究其脑回路,那可能是不带出口的迷宫。”
小绒毛把它在金手指情绪场里发礼物和村民们使用礼物的影像截取出来,每一段用“水果硬糖”“毛绒球”“仿真蟑螂”等命名,发布到自己的作品专栏里。
这一系列礼物影像都没有小绒毛的身影出场,只有其他猫跑来跑去作为点缀的画面,主体一直放在礼物和村民反应上。
小绒毛:“我觉得这个礼物系列不用我卖萌也自带爽感。”
负司现任头号爽文大手司佑肯定了小绒毛的判断:“成堆物资的收集与送出,确实是一种很经典的爽。”
司佑:“我的《无限收集》便是写这个的,就在各个地图里收物资、屯物资、交换物资。一本书里同一个套路写了近百遍,我写得都有点腻了,跟读数据却一直不错,说明喜欢这一口的读者是百吃不腻。”
司佑:“哦,对了,我说我‘写得有点腻’不是嫌弃这种题材的意思。实际上我很喜欢这种主题明确单调的题材,写起来不容易偏,也不用设置过于强烈的反派、阴暗,只管一路走一路塞东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