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梧开口就想拒绝,缝衣服什么的他做不来啊,他哪有那个耐心啊。
“我就……”
话没说完,朱丘从外推门进来:“娘,县衙来征人了,说是去杨清河修河堤。”
“什么?不都三年未征劳役了吗?今年为何突然又来征劳役了。”
朱婶子急了,这征劳役没钱拿还有要受苦受累受,家里唯一劳动力走了,让家中两个妇人一个孩子怎么活啊。
朱丘见娘担心,立马上前安抚:“娘,您别担心,今年不是白干,我偷听县衙的人说,今年有工钱,一人一天八文呢。”
朱婶子听到有钱拿,还能拿不少,便放心了许多,如今他儿每天也要出去做工,只要有钱,哪儿不是做。
苏梧一旁听着,这不就是现成赚钱的渠道吗?上前询问:“每家每户都征吗?我家……”
朱丘听到有人说话,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苏梧:“苏哥儿,你怎么在这儿?来找我娘有事?”
朱婶子一听他询问的语气便明白他打什么注意:“一家一人,只要汉子,你不要打这些主意,还是和我在家学学针线活儿吧。”
“额……”苏梧知道行不通,又看朱婶子是真心想让他来这儿学针线活儿,再不跑就完蛋了,连忙告辞:“家里还有人在,我得回去做饭了,先走了朱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