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该学学针线活儿了,这小子,跑的真快。”朱婶子叹了口气。
朱丘疑惑的看着他娘:“娘他来干嘛的?”
朱婶子:“来找你问问哪儿可以干活儿,苏家那两口心肠都烂了,多好的一个孩子啊,不给吃不给穿就罢了,好好一个哥儿非要当汉子养,不就是个哥儿吗?你看看如今一点哥儿的摸样都没有。”
朱丘拍拍朱婶子后背:“娘,莫气了,苏哥儿这不住我们隔壁了,我们以后多帮衬些便好了。”
朱婶子还是有些愤愤不平:“那一家人就没一个好人,说起来就气得慌,为了姑娘居然把好好的哥儿赶出了家,就隔壁那晦气的房子,他们也真好意思给那孩子。”
朱丘想着隔壁的茅草屋,无声的叹了口气。
苏梧是逃回家的,他再不跑感觉朱婶子马上就能将他留下来干针线活儿。
推开门想喝口水压压惊,却看到院子里的不速之客,他的母亲李芬。
李芬并不乐意来这儿,不仅是因为那怪胎在这儿,还因为他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第二年她又生下了苏哥儿那个只有半个哥儿痣的怪胎,从出生便不会哭,还总是盯着一个地方笑,家里人都觉得瘆得慌,便搬家了。
这房子从他们一家搬走就没再住人,他们都认为这个地方太晦气了。
要不是为了她儿,她死都不乐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