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抬起头。
俞寒洲俯身同他对视,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本相日子过得糙,对夫人更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是你就行了。什么性子,试探,真假,都不重要。你喜欢怎么过日子便怎么过,我配合你。”
馥橙定定看着对方,撑了一会儿,没忍住,嘴角微翘,笑出个稚气甜美的酒窝。
他笑起来就显得年纪很小,没有面无表情时的大美人样了。
俞寒洲却更喜欢他这样,痴迷地吻他的酒窝。
馥橙也不抗拒了。
自酒楼回来后就一直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阂,一下烟消云散。
至于那封写给俞寒洲的信,馥橙没有写完。
该说的话都说开了,写下来总比不得初次听见那一刻的心动。
之后,俞寒洲对馥橙依旧看得紧,却没再对此怀疑什么。
无论如何,馥橙的真实身份,经过这许多次推心置腹的倾诉,俞寒洲已经猜得bā • jiǔ不离十了,只剩下最后一步验证。
馥橙传出去的信,顺利被送到了太子手中。
太子本就对馥橙求而不得,哪怕之前皇后百般阻挠,太子设想了种种利用馥橙牵制俞寒洲的方法,最后的一步计划也都是把馥橙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