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他。”
赵一句比一句说得坚定。赵相言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两人的对话会不会引起赵怀疑，苦口婆心地劝，“你……你就不能换个人爱吗？”
“换谁？”赵终于转过来看向他，“换你？”
赵相言终于闭嘴了。
对他的反应赵毫不意外，轻轻哼笑一声不再说话。他往远处红绿灯望了一眼，站起来走到赵相言身边，虽然是俯视，却没有居高临下的姿态，在他面前摊开手掌，赵相言坐直身体将两只手往背后藏，像个乖巧听讲的学生。
赵一愣，很快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忍着笑意用视线指了指他的口袋，赵相言一低头才反应过来赵要的是手机。
他赶紧掏出来递过去，庆幸自己没做出什么夸张的举动说什么奇怪的话，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以为赵是要牵他的手？！
肯定是柯衍这身体不正常！
他自我尴尬的这会，一辆车停在路边，有人从驾驶座下来绕到这一侧拉开车门，赵连句再见都没跟他说就坐了进去。开车的人赵相言也认识，是跟了他哥许多年的总助，秦皓。不过秦皓当然不认识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匆匆开车走了。
赵相言忽然有了主意。
*
“刚才那位是？”
“家里保姆的儿子。”
秦皓透过后视镜看赵正低头翻阅手中的文件，不再多问。
不过第二天他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秦总，我叫柯衍，我们昨天在公交车站碰过面，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和我单独见一次，我有些事想请教您。
昨天赵说好半个小时到，结果忽然又打电话给他让他开车来接，等自己去的时候就看到赵和这小子大中午在路边也不嫌热，秦皓当时觉得奇怪，出于职业敏感性，他对出现在赵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保持警惕，无论是从商业层面，还是安全层面。
正当他想回消息时，对方又发了一条过来。
你老板在追我呢。
第2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