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格伦菲尔说,“你不觉得那给人一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触犯他们的忌讳的感觉吗?与这种人打交道,我总觉得十分受拘束。”
这种说法西列斯的确感到同意,不过在实际情况中,至少在与往日教会的人们打交道的时候,他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或许还是因为安缇纳姆拥有某种独特性?
他们没在这个话题上深聊,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你寄过来的那个药,我进行了化验。”格伦菲尔摸了摸下巴,这么说,“的确有血的存在,但是说不好是什么血。有可能是人血,但也有可能是某种动物的血。”
西列斯缓缓点了点头,他想,这也不出意料,但是,这似乎也更加令人担忧了。
因为……
格伦菲尔困扰地说:“你说这是药,可是,什么药需要把血作为原材料?”
是的,就是这个问题。西列斯心想。
这个年代还没有十分严谨的医学门类,各种病症可能会被混淆在一起。可是即便如此,怎么会需要血液来治疗孩童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