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能像先知一样预卜未来,也不是什么百姓们都称赞的下凡济世的仙人,我甚至杀过很多人,觉得只是踩死几只蝼蚁罢了,之前对你也很坏,因为我从心底觉得我配不上任何人的好,和蝼蚁们一同横死,才是我应得的结果。”
“又在说这种晦气话了,什么死不死的,收回去。”我伸手去捂他的嘴,结果半途就被反握住。
“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师兄愿意留在我身边,我索性贪得无厌一次,想和师兄长相厮守。”他用缠着一截烧焦发丝的小指,勾上我的小指,两指交并,抵上自己的心口。
这个手势非常像他对我做过的唯一一次手语:对不起。
可这次,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
我们终于心无芥蒂地共通心跳频率。
“师兄,回去之后,与我补上成亲的仪式吧。”
我无法抑制地眼眶酸涩,又怕被他发现,强作镇定道:“你就这么喜欢在人家裤子底下求婚?”
“那你答应吗?”
哪怕隔着一层衣裳,也能感受到目光的灼热,是身如焰,从渴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