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
玉璨突然就失控了。
那一瞬间白夏以为自己要被吃了。
玉璨的眼睛都变成了红色,脸上白色的纹路在古铜色的皮肤下就像发着光,像野兽一样把他按在床上,虽然没有让他疼,但是格外的可怕。
白夏以为这样就像行了,没想到才是开始。
那一瞬间白夏疼得哭了起来,玉璨搂着他一边哄一边吻,张开嘴与他亲吻起来,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白夏的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
很快就舒服了,
白夏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他是南疆的祭司,神圣的祭司本应该把自己献给神明,不能被任何人污染。
可是他现在不仅被污染了,自己感觉还非常舒服。
他害怕的哭了起来,不仅是对神明的背叛、不仅是自己没守好规则,而是他的身体好像与南疆子民认为的纯洁向背。
可耻的反应让他的脸颊红红的,他像极力制止这样的感觉,但很快就沦陷了。
到白夏快不行了,玉璨才放过他。
玉璨好像恢复了点神志,甚至还去给白夏弄了食物。
接着是一直在道歉,抱着白夏心惊胆战的,非常小心翼翼的照料着他。
好在白夏没有受什么伤,悉心照料了好几天。
又开始了。
野兽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玉璨已经控制得很好了,他是人,但是因为尖蛊将他污染改造,身体出现了变化。
每次都很照料白夏的感受,如果白夏快不行了,会停下来照顾他,等他体能又恢复了,才又开始。
白夏恍恍惚惚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并且分析了玉璨的行为,判断他应该是到了发、情、期,那天早上正在迷乱的qiú • huān,白夏还回了吻,就被默认为已经同意了。
这段时间几乎是日夜颠倒,白夏已经记不住时日,只知道自己要么是在树屋里,要么就是在小河边,而那个新做的浴桶,在白夏眼里已经不是沐浴用的了。
这段荒唐的日子就像做梦一样,一晃眼就入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