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璨那个时期好像终于到了尾声。
如今开始频繁把耳朵埋在他的肚子上。
“夏夏……”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白夏,“崽崽………”
白夏的脸霎时间红了,很凶的骂他,“我是男人!你自己干了好事,还要我、还等着我……”
怀孕。
唔。
他怎么可能怀孕。
玉璨当然知道白夏是男人,但是白夏是他的配偶,在他的传承里,他的配偶可以怀孕,孕育他们之间的爱情结晶。
是不是还不够?
但感觉生娃很痛,白夏娇娇气气漂漂亮亮的,一定受不了这种苦。
还是算了。
白夏在森林里待了好一段时间,几乎要把什么祭司、什么南疆全部忘光了。
那日正是下雪,白夏裹着暖烘烘的狐裘躺在温暖的树屋里。
玉璨说是出去抓几只兔子还没回来。
突然间,他听见木屋的门动了动。
他以为是玉璨回来了。
这么快?
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外面的风雪霎时间卷进了屋子里,冷气瞬间灌了进来。
白夏冷得打了个哆嗦,正想说玉璨两句,定睛一看,
来的却不是玉璨。
是秦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