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人恰好也愿意和我共度一生,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老得彻底走不动。”
凌溯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下去:“这些都是你对我催眠的结果。”
“你为了收容我这个高度危险的个体,防止我的意识干扰整个潜意识世界,给我编织了一场近乎完美的梦境,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溺在里面……”
他忽然转回身,反手用力一握。
空气像是被他凭空攥出了些褶皱,紧接着,整个空间就像是一块画满了真实布景的幕布一样,被他毫不留情地扯着滑落。
凌溯松开手。
原本的画面尽数消失,他穿着那套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坐在高危个体监护病房的观察区。
他被固定在结实的拘束椅上,桌子的对面坐着严会长。
似乎没有料到这一过于突兀的转折,严会长愣了几秒,伸出手试图安抚他:“零号,你不要紧张。”
“是我做错了……我对你做的事,让你变成了这样,我会对你一直负责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