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更激起了他们的好奇,连连逼问,又把他逼出几句话来:“这次任务甚重,不是玩笑,说了可要掉脑袋的!”
坐在官署里的太肃正借着烛光看书,听见外面的吵闹愈来愈远了。
“参见叔爷。”存肇信步走了进来,关上门,行了礼。
“存肇啊,”太肃放下书本,移了移椅子,“刚才大营里头乱糟糟的,怎么了?”
“哦,没事,平常不也这样热闹。”存肇一句话搪塞过去,而那位皇叔也并不在意。
“快是你的班了,你不去巡夜,来此作什么?”
“晚辈已经和史大人调换过了,到一更才是我的。”存肇的眼睛直往四处乱瞧,像在找些什么。
“你找什么?”太肃一皱眉。
存肇忙低下头:“晚辈想着……堂叔的印先前是否存于此处?”
“问这个做什么?”
“晚辈要救堂叔,故寻枚印章,危急时或有用处。”存肇只好临时编了理由。
“容青的官印是放在东军营里,但这里有一枚私印。他当时为图省便,在我这儿写过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