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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反口 他在等这个机会。(二合一)(3 / 4)

要不是他当机立断大义灭亲,现在指不定首辅之位早就拱手相让了。

包括上一回兵部尚书、寿阳公主的驸马严大人,想当初也是以为自己的地位稳如泰山,被废太子揪住了把柄,瞬间从gāo • guān变成了阶下囚。

所谓云雾之盛,顷刻而讫。

事出皆有因,所以那些被废太子铲除掉的官员除了自认倒霉,不幸被他抓住了,又能狡辩什么呢?

与废太子打过好几年交道,众臣对他都有一定的了解。

知道他秉持着‘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准则,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

楚王李睿见朝臣争论不休,一时半会也得不出结论,就主动站出来,正要开口,不想另一边的李策声音抢先于他。

“父皇,儿臣今日来其实是另有要事禀告。”他余光瞥见李睿的身影,又笑道:“楚王不介意本王先说吧?”

李睿横他一眼,却也不慌张,好像胸有成竹退地回去一步。

“请。”

大殿里渐渐安静下来,都看向秦王李策。

就好像习惯了听‘太子’发号施令,以至于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哪还有什么太子。

明淳帝也恢复了些精神,坐直了身,抬眼道:“哦,是那章州知府伤好了,拷问出事情来了?”

“是,儿臣奉命,护送赈灾银两去秦州,一路顺遂。却在秦、齐、章三州交汇之处遇山匪偷袭劫掠,好在齐州官府鼎力相助才不辱使命,而章州知府率兵千人,却徘徊左右,坐山观虎斗,没有上前相援。”

秦王讲这些,是给还不知情况的朝臣讲解了起因。

这坐山观虎斗的意思也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同于担心被牵连而袖手旁观,其着重在于‘从中谋利’。

秦王的车队何利可图,唯有那二十万两赈灾款。

章州知府是从四品,怎敢独自吞下二十万两,难说没有位高权重之人在背后策划。

“敢问秦王殿下,可问出这幕后之人?”户部左侍郎忍不住开口问。

李策没答,他身后的刑部尚书上前一步,持着笏板对皇帝道:“启禀陛下,微臣依旨审查章州知府钱大人,根据钱大人口述,微臣亲自笔录,已将事情经过记录在上,由他签字画押。”

明淳帝使了一个眼神,赵方亲自下来接过封着刑部印章的案宗,走回到皇帝身侧,才撕开封印,取出里面的纸。

刑部尚书在皇帝阅读的时候,摘出其中紧要的道:“章州知府口供是户部左侍郎齐大人手书信一封,让他配合一名金陵来的特使,在柳叶口伺机抢夺在灾银,其中如何筹谋、如何施行都在笔录供纸上!”

此一言出,满场哗然。

“你胡说!”齐大人听了气得直哆嗦,指起手,“好啊你这个蔡来,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功夫日渐长进,我何曾手书过信去怂恿钱知府抢灾银,灾银就是从我户部划拨出去的钱,我、我难不成监守自盗?”

“齐大人这样说也没错,户部划出去的钱,自然户部最明白。”蔡大人朝他还点了点头,俨然一副不把人气死不罢休的模样。

户部侍郎齐大人脸色铁青,马上大步走上到中央,扑通跪在地上。

“陛下!微臣怎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还请陛下明察!”

皇帝看完刑部提上来的案宗,脸色凝重,先是扫了一眼李策,而后转眼望向李睿。

“楚王怎么看?”

遇到这事,他没有去问户部尚书,反而来问楚王,只因为齐大人和齐贵妃同族,齐大人寒门出身,能爬到如此地步,很难说没有靠贵妃的裙带关系上来。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李睿走出来,跪在左侍郎齐大人身前,“父皇也知,齐大人是我母妃族亲,此事儿臣也不好过问,既然章州知府口供指认是齐大人要他劫夺灾银,可有信物凭证?也不能口说无凭就指认当朝三品gāo • guān。”

刑部尚书蔡大人像是早有料到,马上就接话道:“楚王殿下所言极是,不如就提知府钱大人上来,与侍郎大人当面对质。”

挥手叫起楚王和齐大人,明淳帝又叫赵方去安排钱知府。

马上就有两名内监出去提人。

章州钱知府生的黑胖短小,又披头散发,身上没有穿官服,看着就像是一乞丐。

一路‘啊哟’叫唤被两名内监毫不客气地架着进来,好像身上还有旧伤未愈。

进入大殿,他猛一眼看见四周如此多的朝臣都在看着自己,顿时又吓得像一只鹌鹑,缩起了脖子,再不敢吱声。

到了皇帝跟前还一动不动,直到内监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跪下,齐头拜下:“微臣叩见陛下!”

明淳帝上下扫视着他,暗暗蹙了眉。

他对身处金陵、在天子脚下的官吏尚做不到人人熟知,更别说这些在外地的官员。

四品以下的官员由吏部考核,是无需皇帝过问,他连钱知府的名字都不太熟悉,更别说了解其性情才华,但一见身为知府竟如此唯唯诺诺,就直觉此人定然是向火乞儿之人。

知府钱大人并不知明淳帝心里已经对他考量了一番,他早被太极殿那金碧辉煌的装饰以及大殿里gāo • guān云集的气场吓得直哆嗦。

大旻的官一般都是科举出身,所以钱大人也不例外。

十多年前,他在金陵城‘观政’时,也曾在太极殿前广场仰望过这座雄伟的宫殿,并且发誓一定要努力升官,好能有一天堂堂正正站在里头。

十多年后他虽如愿进入了太极殿,可只敢埋头跪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钱大人,陛下面前还不速速将你之前供认的话再说一遍,若有半点欺瞒,仔细你的脑袋!”刑部尚书站的笔直,就好像是一把戒尺,刚正不阿。

钱知府这才怂怂地从手臂两边,用余光左右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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