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上学的成绩吗?”江戈甩了一张纸到床头,“有两科才考七十分??江源,你在学校到底在干什么?”
“我暑假就想说了,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不知道做些什么?”
江源太阳穴突突发痛,还是忍着语气:“西方文学史很难,七十不低了,妈。”
“我需要你来告诉我什么难什么不难?出社会赚钱才是难!受别人尊重才是难!你就只读书还要和我叫难?”江戈拍着桌子,情绪一上头整个人站起身指着江源。
江源不想和她吵,径直放下书包拿起浴巾准备去洗澡。
“你现在已经眼里没我了是吧?”江戈冷冷道。
“我很累,洗个澡不行吗?”
江源抿着唇,他眼里淡得望不出半点情绪,攥着手里的浴巾,望着面前几近歇斯底里的女人。
对峙了半分钟,江戈拎起旁边的名牌包,沉声道:“你自己在学校想清楚,学业要是再继续荒废下去,我和你真没什么能说的了。”
说完,她一把拽开房门,从江源面前径直穿出卧室。
直到外面的铁门一声巨响,江源才释然似的叹气。
他真的快到极限了。
有个宋明哲就已经让他快喘不过气,偏偏江戈还要时不时火上浇油。
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应该是世界上唯一关爱他、心疼他的人,在自己状态不对劲的时候,给予的却是责备。
江源收起床上那张被揉得像腌菜似的成绩单,得有多厌恶才能把边角蹂躏成这样。
他甚至有时候夜里躺在床上,脑子里都在漫无边际地想,自己真的是江戈亲生的儿子吗?而不是仇人唯一遗留在人世间的血肉,让她这样百般折磨。
楼道里的高跟鞋声已经彻底停了,江源放下刚用来支开江戈的浴巾,懒洋洋地躺回椅子上。
人在郁邑失落到极点的时候,就会开始对一些堕落的事物抱有想法。
比如说烟,比如说酒,又或者说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江源突然想放纵一次。
无论是什么。
做一些从未试过的东西,喝到宿醉,闻一闻凌晨的晚风,和一个喜欢的男人接吻,再滚到床上去。
去他妈所谓的应不应该,他只想做自己想的事。
到酒吧门口时,江源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还没进去,他就被里面的灯红酒绿吓得只敢驻足观看,里面全是只穿了半件吊带露出丰匀大腿的女人,还有满脸醉意的男人。
江源感觉自己和这儿格格不入。
他正犹豫着,忽然被一个男人握住了手臂:“呀小可爱,第一次见。”
江源回过头,身旁站着个极其漂亮的男人,他眸子眯着像狡黠的狐狸,身上穿着也很讲究,脖颈间的祖母绿宝石闪得让人睁不开眼。
“您、您好。”江源拘谨着,下意识想逃。
“嘶……好可爱。”白舒舔舔唇角。
他要是不喜欢贺诚的话,肯定要搞个这样的宝贝儿玩玩,日子都得甜蜜翻个倍。
“进去玩玩?今晚都算我的。”白舒拉着人的手,径直把人往怀里拽。
“啊?!”
“你知道你上学的成绩吗?”江戈甩了一张纸到床头,“有两科才考七十分??江源,你在学校到底在干什么?”
“我暑假就想说了,你一天到晚神神叨叨不知道做些什么?”
江源太阳穴突突发痛,还是忍着语气:“西方文学史很难,七十不低了,妈。”
“我需要你来告诉我什么难什么不难?出社会赚钱才是难!受别人尊重才是难!你就只读书还要和我叫难?”江戈拍着桌子,情绪一上头整个人站起身指着江源。
江源不想和她吵,径直放下书包拿起浴巾准备去洗澡。
“你现在已经眼里没我了是吧?”江戈冷冷道。
“我很累,洗个澡不行吗?”
江源抿着唇,他眼里淡得望不出半点情绪,攥着手里的浴巾,望着面前几近歇斯底里的女人。
对峙了半分钟,江戈拎起旁边的名牌包,沉声道:“你自己在学校想清楚,学业要是再继续荒废下去,我和你真没什么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