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瞪着他,很生气道:嘎,嘎嘎嘎!嘎嘎嘎!
容怀瑾无奈道:“生什么气,我又不是鸟族,你说再多我都听不懂。笨蛋。”
不乱茫然的歪脑袋,奶声奶气道:“谨谨,疼吗?”
疼死你爹了,但跟你一只傻鸟说有用吗?
可还没等容怀瑾怎么编瞎话骗它时,却见刚刚好不容易冷静的不乱,再次发疯一般朝着他疯狂大叫: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容怀瑾蹙眉,被它吵得脑仁疼。
可能是被离生牢里能剔除修炼根骨的池水浸泡太久,容怀瑾的脑子有些不好用,他怔怔的看着不乱,迟疑半响,才慢吞吞的转头。
魔尊一袭红衣站在他的身后,眉宇间尽是邪气。
“离生牢里的池水,对修士来说可是剐心之痛。”魔尊屈尊半蹲,望着池水里的容怀瑾,眼里闪过惊艳,随即才道:“看看,搞得本尊都开始心疼你了。”
容怀瑾轻轻颤抖,似乎是疼得不行,但却还是咬着牙始终一声不吭,直到魔尊的手掐着他的脖子。
“我不相信会是他。”庐山却不想跟大师兄多说,直接转身朝另一旁走去:“大师兄莫要忘记,他当初刚进天问阁时,可是连只妖兔都不敢杀的。”
连一只妖兔都不敢杀的容怀瑾,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年的时间就敢一夜之间屠杀上百条人命?而且其中还包括自己的血缘至亲。
可那帮被利益冲昏头脑,只想等结束酷刑后,好参与抢夺炉鼎的修士们,根本就没有动脑子想过。而向来清高的天问阁掌门,更是别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也没想过自己亲自调查真相。
周辞陷入沉思。
庐山站在武场的另一边,双眼始终紧盯着池水里面的容怀瑾。
许久。
庐山决绝的提着长剑转身朝着后山走去,那离开的背影透着一丝孤注一掷,而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周辞正想拦着他,但最后却还是叹息着停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罢了,随他去吧。
第二日的烈午,武场周遭只有零星的来看热闹的修士,不过他们都没看太久,撇了撇嘴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