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柳不折疼的呲牙咧嘴,“宗阙你暴殄天物啊!”
“天物?”宗阙看着他有些疑问。
“怎么,我不配当天物吗?”柳不折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十分不满。
“将军,柳将军说的是宁国叛军的军师。”副将没好气的说道,“柳将军昨日一见那文气彬彬的军师,立马就叫人家美人,害的双方差点儿打起来。”
“那是个美人嘛……宗阙你暴殄天物……啊!!最后一棍子那么重,魂都要打出来了!”柳不折嚷嚷着。
所有将士的目光却落在了宗阙的身上,副将磕巴的问道:“将军暴殄天……天物?”
他们将军不是跟大王是一对吗?这怎么还跟叛军军师扯上了?
领兵打仗还碰上个旧情人,大王怕不是要降罪。
“那东西只是估摸着做,是奉樾转交的。”宗阙闻他话语,已知所谓军师的身份。
面具做出来,只需要贴合脸部,其余当然是越普通越好,才能隐藏在众人之中。
“你这手艺真是差劲,以后别说是我教的。”柳不折嘶了一声就要爬起。
“我这里有上好的伤药。”宗阙看着他道。
柳不折捂着屁股就往后跳:“不用了,我自己能好。”
“三日后要行军,不要讳疾忌医,来人,将柳将军扶回营帐。”宗阙面色平静,从怀里取出了伤药。
副将们已然明白自己之前是误会了,上前按住了柳不折就往营帐里拧。
“我不回去,我不上药……”柳不折脸色狰狞,拼命抓着帐边都想爬出来,却最终被拉了进去。
一番折腾,半晌后整个营地都响起了一声惨痛的叫声,让所有闻声者都心肝一颤:“啊!!!!!”
“怎么了这是?!”
“敌袭?!”
“不是,是给柳将军用了将军给的伤药。”
“将军给的?良药苦口嘛。”
柳不折惨痛了三天,三天后确实能如常骑马了,只是看着宗阙的目光都是控诉和虚弱:“你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