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天气算不上暖和,加上今天有风,郁欢只穿了件单衣,在院里显得孤寂落寞。
保姆在旁边看着,觉得她分外可怜,从屋里拿了外套想去帮她披上,一旁的时屹接了过来:“给我。”
保姆将外套递过去,顺口说了一声:“太太看着心情很不好。”
真是奇怪,去之前还欢天喜地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时屹眉眼淡漠的睨她一眼:“谁允许你喊她太太的?”
保姆一愣,没想到这刺也能挑,不过也知道豪门里那点破事,连忙改口:“不好意思先生,是郁小姐,我刚刚说错了。”
“这屋里没有太太,只有个见不得光的qíng • fù,”他看向树下单薄的身姿:“她自作自受罢了。”
保姆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明白了先生,我去做饭了。”
时屹点头,拿上外套出了门,步步靠近。
郁欢竟一直没发觉,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到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