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儿有吃的,自己吃点儿吧。”
驷君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许久未进食,此时正是饿极,便依言跽坐在矮桌边上。
方才那仆妇端来了一碗肉汤和一碟面饼,那面饼虽做得极粗糙,但驷君也顾不得什么,三两口便吃了个精光。
末了意犹未尽地瞧见一碗尚有余温的肉汤,喉头忍不住动了一动,方才察觉口干舌燥,正要伸手去拿,却被陆慈一把端走倒掉了。
“这……”
“这不能喝。”
“可是。”
驷君心里不解,正待发问却见陆慈从身上摸出一个水囊,扯下塞嘴递给了他。
“喏,喝这个。”
见陆慈一脸谨慎,对她近乎盲目信任的驷君还以为水囊里装着什么灵丹妙药,也一样慎重地接过来,小心翼翼喝了一口,末了还咂摸了半天味道。
“这就是水而已。”陆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
驷君悻悻地又灌了两口,终于觉得咽喉不再那么干燥,还不等再喝一口就被陆慈收回去了。
“这次来可就带了这么点,省着点喝,我不知道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驷君有些跟不上陆慈的思路,茫然地问道:“等什么?”
陆慈冲他眨眨眼,一脸狡黠地道:“等鱼儿上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