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庆县令这才敢抬头,听乐蕴道:“接着加派人手,将那几个征夫去过的地方仔仔细细地走一遍,定要查出来疫源在哪里,另外……既然京里来的医官不济事,就再重金张榜,去找名医,但凡治得好,重重有赏。”
“是是是,下官明白。”
“明白还不去办?”
“是是是,下官遵命。”
眼见那永庆县令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苏祎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去拾地上的茶盏碎片,乐蕴道:“郡主莫伤了手,叫底下人做就是了。”
苏祎笑了笑:“底下人做就伤不到手了?无妨,我也是……嘶……”乐蕴起身,见她右手指腹果然扎了片碎瓷,不禁皱了皱眉头。
苏祎无奈地摇了摇头:“刚说嘴就打嘴,看来,日后这话啊,还是不能说的太满。”
“郡主怎如此不小心?”乐蕴嗔怪了一句,低头从袖里取出帕子,缓缓拔出瓷片,用帕子绑了她的手指。
身后的柳崇徽神情复杂,眼含悲意地望着。
乐蕴道:“臣带郡主去处理一下吧。”
苏祎眉头轻轻挑了挑,笑道:“多谢……阿蕴了。”